置,那种疼痛感是成百倍的放大。并且随着药物的注入,整个后颈更是一种灼烧般又热又烫的痛感。这灼烧的感觉会持续一到两个小时,只能敷一种冰片软膏临时缓解,只有把这两个小时熬过去了,才开始进入发烧头晕的第二阶段。
华叔的针已经拔出来了,林泊川的眉头还没松开,他已经出了一头汗。华叔给他涂好软膏,穿好衣服,才把人扶上床,后面的事他也帮不了了,只能他自己忍过去。
林泊川痛出一身冷汗,意识稀薄地想,这大概就是臧白说的遭报应吧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再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冲动和欲望,那些正常的生理现象都让他觉得是一种犯罪,他愧疚难当、难以忍受,只得选择了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才能让他感觉好一点。
他甚至想过摘除腺体,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分泌雄性激素。即便没有腺体,他仍然拥有一个普通Beta男性的能力,只有巴布α洛希酮是他唯一的解药。有一天他会完全丧失功能,或许这才是他唯一的救赎。
忍受生理痛苦是很耗费体力的,随着疼痛减轻,林泊川便在这种用光体力的疲惫里睡着了。不过他这一夜并没睡到天亮,凌晨两点便在饥肠辘辘中醒了过来。他一般都会选择在傍晚打针,打完可以直接睡觉。这种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