赴约,但不知道梁天今天会不会也叫他。前几天林泊川还刻意提到这件事,臧白其实不太明白他的用意,总觉得林泊川因为他俩传出闲话对林家名声不利而不高兴有点牵强。
照臧白的了解,梁天应该不是这种没分寸的人。但万一呢,他可不想再招林泊川生气。
“这都你策划的,答案揭晓不想去看看?”
“我不去梁天那里也能看。”
林泊川审视的看了臧白一会儿:“怎么觉得你有点焦虑,你们不是常在一起吃饭吗?是担心梁天叫了姓刘的,你俩在我跟前败露?”
“……”这人是会心电感应,还是能掐会算,真是服了。
“你想我败露什么?”
“再说我只要没在媒体上败露,败露什么都不关你事吧。怎么什么都能吃醋,跟个中学生似的。”臧白故意嘲讽道。
林泊川哼哼两声:“你对自个还真自信。”
到了地方,臧白松了口气,梁天没有叫刘燃,也没叫其他人,另外就只有一个谢逸风。
臧白这段时间和林泊川一块忙着投标,有些日子没见着谢逸风了。这次见面,发现他的脏辫剪掉了,头发染回黑色,耳朵上没戴东西,穿了短款羽绒服和修身牛仔裤。臧白才发现他个头挺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