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又好像说什么都不对。
几条延伸到小路上的树枝,让林泊川朝臧白那边挪了挪,垂着的手指几次从臧白的手背上擦过。臧白斜着眼睛,从眼角看了林泊川一眼,并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,好像怪异的只有他自己。
走过狭窄的那一段路,林泊川也从侧着眼角看了看臧白,他半张脸都遮在围巾里,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突然臧白脚下一空,那块石板缺了个口,他没看见。林泊川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:“小心点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
林泊川松开他,又是一阵沉默。
“……你是不是,夜里看不太清?”
臧白已经尽量把眼睛瞪大了,但眼前除了黑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,他只是跟着林泊川,凭着直觉在走。
“嗯,我有点夜盲。”
林泊川没再说话,又过了一会儿,一只手伸过来,先是试探性地拉着臧白两根手指。臧白心脏突然一缩,差点甩开。
见他没有拒绝,林泊川牵了他的手,掩饰什么似的轻咳一声:“我牵着你,别再摔了。”
“嗯。”臧白低声应答,垂下头,更把大半张脸埋进围巾了。片刻后,他微卷手指,轻轻回握。
也不是林泊川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