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梁天说他这是正经地方,也说林泊川从来不好这口。臧白打眼往厅里一瞧,梁天自己都没抱着姑娘,而是半个身子搭在谢逸风身上,搂着他喝酒,一左一右两美女硬是插不进去。
虽然看起来是这样,臧白还是不松口:“你们一丘之貉,当然会狼狈为奸。”说罢他悠悠然端起酒杯,喝了一小口酒。
林泊川突然偏头靠近臧白耳边,耳语道:“我没法为奸,你很清楚啊,我是真的硬不起来……”臧白一点也没想到会听到这话从林泊川嘴里说出来,口中的酒液差点喷出来。他好歹忍住了,但“硬不起来”四个字打在他的耳朵眼里,烙铁一样,烫得他面红耳赤。
林泊川无奈地摊开手,一副真诚的模样:“用了那个药,一点生理欲望都不会有。所以梁天没说假话,你大可以放心。”
大可以放心?他有什么不放心?臧白想狡辩,但好像越是狡辩越显得心虚。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,总是别别扭扭的。或许下午不该上那个牌局,赌博果真害人不浅。
他指着周闯:“救救你的周助吧,再继续下去,他得喝趴下。”
林泊川慢慢转着手里的酒杯:“你怎么知道他需要我救,说不定人玩得正高兴。”
“你看他那是高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