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东西又影响欲望,场所、氛围、酒精,甚至过分执着的愧疚。
“泊川,你这样总不是办法,你要不要过来,我给你做个检查,然后我们重新……”
“不用了,我让华叔过来拿吧。”
他把话说到了这份上,陈医生也只好就此作罢。
下午臧白回来,带了几盒孙姐做的中式点心,还有一盆绿植。
闲聊时,白玉珍听臧白说林泊川睡眠不怎么好,提议有种安神的植物叫清香木,让他摆一盆在卧室。臧白觉得没用,而且林泊川也不会让花盆摆进他卧室的。但白玉珍坚持说有用,还换了衣服,硬拉着臧白去花鸟市场,找了半天找了一盆,让他搬回去。
回家没见着人,臧白以为他有事出去了。
他把孙姐做得十分精致的小点心一样拿一个出来摆盘,也不吃,先是把这盘子搁在餐桌上,过一会儿又端去了客厅。但林泊川一向都是在书房工作,他端起盘子往楼上走了两步,又觉得有些太刻意。他一个人苦恼地坐在沙发上,把拿出来的小点心吃完了。
到了晚饭时间,还没见着人,臧白着实觉得奇怪,便问华叔林泊川去哪儿了,怎么这时候还没回,要不要派车去接他。
“少爷就在家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