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泊川难为情起来:“不太记得了,我高烧经常说胡话,我听华叔说那天你照顾我挺久,我说什么奇怪的话没有?”
“……没什么。就是吵着要吃罐头。”
听到这个他也并没松口气,还是觉得在臧白面前露出那一面怪难堪的。
“其实是小时候生病发烧,我妈妈就给我吃罐头。她不带我去医院,觉得打针吃药是害人,说发烧吃罐头就能好。那种时候吃到又冷又甜的糖水人是会舒服很多,可能潜意识里一直都相信罐头能治发烧。”
臧白想,林泊川小时候要是感冒发烧,不去医院不吃药,就吃点罐头生扛过去,对于一个小孩来说,也过于残忍了些。
“那你小时候还挺可怜。”
林泊川看到了臧白眼里的同情,可他说这话并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解释自己失态的原因……算了。
“你呢,你小时候生病了吃什么?”
“吃药。”
林泊川苦笑:“抱歉,我现在脑子不太清醒,说了蠢话。”
臧白不在意,继续说他小时候。
“我小时候不怕打针吊水,就怕吃药。打针就疼一下,吃一口药要苦半天。我爸说打针属于过度治疗,除非高烧四十度,他都只让医生给我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