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就咬了一口,边嚼边说,“昨天下午,他一来就直冲会长办公室,拦都拦不住。开始好像是吵起来了,接着他就把办公室给砸了。”
林泊杨看着林泊川不可思议的表情,看来他真是不知道。
“芝明进去收拾了两个多小时,据她说,二叔最喜欢那只紫砂壶也被砸得稀碎,可惜了。”
“过两天我找个壶赔给二叔。”
林泊杨把咬了一半的苹果摆在桌子上,瞪圆眼睛:“堂弟啊,这是壶的问题吗。”
“不过你家臧白这脾气是真没看出来,我估摸着在家他该不会打你吧。”
虽然满心疑惑,一脸苦相,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听这话,林泊川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林泊杨翻了个白眼:“还笑得出来,该不会已经被打傻了。”他正了正色,“说正经的,虽然不知道他跟二叔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他怎么也不该做这事儿,二叔是会长又是长辈,他这么一闹,让老人家脸往哪儿搁,你说是吧。”
林泊川敛起笑:“我会问清楚他原因。”
“嗯,感冒好了, 带他去给二叔道个歉,赔罪的紫砂壶我给你找齐了,在楼下给了华叔。”林泊杨站起来,“我还有事,就不打扰你养病了。”
“你难得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