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泊川在哄他,这人到这种节骨眼上了,竟然还有心思逗自己开心,臧白心想,真是服了。那么大的项目,那么好的机会,他真的一点不心痛吗?那必然不可能的。两人都被林广跃那老狗摆了一道儿,林泊川还在这儿跟他装沉着冷静无所谓。
但不管怎样,他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拖着病体急火攻心,臧白起码能放心一些。
“这种老古董我没兴趣。”他把手从林泊川手里抽了出来,“看你也没什么事,我先下楼了。”说完臧白匆匆离开房间。
拉上门,臧白才背对房门顿下脚步,平复自己的情绪。
可是那疯狂跳动的心脏怎么也静不下来,林泊川的高烧像会传染似的,臧白的脸膛、脖颈,还有被握过的手,全都红艳艳的发着烫。烫得他又心疼又委屈,鼻子酸酸的,眼睑润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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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泊川好起来后却很少呆在家里,每天早出晚归的,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。臧白没问,他也不说。
直到两周后,臧宁蓉给臧白打电话,说之前的四千万已经退回了臧白的账户,也让他别费那心思,多少钱都别想拿到秋榕路的房子。他才知道林泊川这段时间都忙着去和臧宁蓉交涉房子的事。
一转眼,农历新年在即,谁都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