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一样,干脆和臧家撇了关系,什么都不要了,何苦挖空心思来对付你?”
“我是对不起你呀,儿子,这些年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。”
臧白有些诧异,他妈妈原来都知道?
“你爸爸最后的时间,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和你的哥哥姐姐们。他自责自己当年犯下的错,既对不起你,也对不起他另几个孩子。那段时间他总是说啊说啊,直到最后也带着这块心病走了。
“我让你别去和他们争,钱呀物呀的没那么要紧,一家人和睦最重要。我想我们尽量退让,有一天能化解仇恨,让你爸爸在天之灵能安息,却没想到还是走到了今天这步。”
“妈,你就别再说这些了,你看人领你情吗。”
白玉珍抓着臧白的手:“是我的错,却要你来替我受过。”
“别说了,孙姐呢?”
“本来是二十八放她回家过年的,但今天突然发生这种事,我提前让她走了,传出去让人笑话。”
从早上到中午,院子里的人已经换了一拨,但嘈杂喧闹一点没减少。臧白忍不了,大门一开,和这波人理论起来。
这些人看他的眼神像要吃人,说起话来倒是有理有据。
“是,没错,钱是臧总从我们公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