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才发现臧白额头顶在自己身侧,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,熟睡得打着小呼噜。
晨光熹微,黯淡的光透过窗帘进了屋子里,林泊川大睁双眼,直挺挺看着天花板,心跳得又重又快。睡了一晚,宽松的睡衣早就不那么妥帖了,臧白的手搭在林泊川腹部,指尖触碰的地方泛着痒,贴在一起的小腿,也滑腻腻的。更要命的是,臧白的上衣蹭到了胸前,整块腰腹都裸露着,贴着林泊川的手背。他只要把手掌翻过来,就能毫无阻碍沿着那截腰身往上摸……
林泊川把臧白的手轻轻放回去,再把他的腿也放回去,分了一半被子给他盖了,两人挤在Kingsize大床的三分之一位置,臧白身后三分之二的空位躺着他空荡荡的被子。
林泊川突然知道臧白床上那堆长的、圆的枕头是用来干嘛的。
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早已经睡意全无,林泊川打算起床,只轻轻挪动一下身体,臧白的胳膊又搭上来,紧接着是腿,脑袋直往他怀里蹭。仿佛是下意识的动作,林泊川张开胳膊,臧白就枕着他的胳膊再次睡实了。
真是要命啊。
要是知道这人睡觉是这样,就不该让他和自己睡一张床。
可能凌晨时分,人的意志总是会更薄弱一点。林泊川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