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的Omega,O的腺体很脆弱。”说着他把手指放到臧白后颈的止咬环上轻轻拂过。
蛇鳞状的光滑金属片服帖地覆盖住臧白整个腺体,那些金属片也被他的体温给温得暖热。林泊川的手指舍不得拿开,在上面来回抚摸。
臧白不让他摸,抓着他的手,环过自己,放到了身前。
Alpha的欲望构成很复杂,除了下半身的,咬穿Omega的腺体,标记他,也是一种根植在内心的渴望。交*的渴望和标记的渴望往往交织在一起,互相放大,最后能让Alpha丧失理智般癫狂。
他记得臧白信息素的味道,只在很多年前闻过一次,却那样深刻地印在了他的记忆里。
甫一想起,又忍不住缩着脖子,把呼吸埋在臧白后颈。
那里除了臧白身体的味道,什么味道也没有,但没关系,他知道止咬圈下有什么就够了。
这个想法让他的犬牙开始分泌α2型信息素,这种液体信息素让他口腔里的唾液过于丰富,林泊川不停吞咽着。
臧白突然用手捂住了后颈,随后侧脸避开,拒绝的意图十分明显。
“别闻了,真的很变态。”
这语气让林泊川猛然惊醒,臧白应该对这个很反感,他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