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着,改了不少。”
“最好把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好好改改。”华立辉说。
“你管得宽的毛病才该改改。”华小豪不客气道,“谁踩你尾巴了么,见谁都要挤兑两句,要是给老头子知道了,有你好看的。”
“啧,二十多了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告状,羞死人。”
华小豪话匣子一打开,说了不少华立辉小时候带着林泊川犯事儿的糗事,被华叔揍过好几回。余幼星听得直乐,林泊川不怎么说话,却一直是一种似笑非笑的柔和表情。华立辉对华小豪揭他短很无所谓,时而挤兑这个便宜弟弟两句。
只有臧白像是隔绝在这种气氛之外,他插不上嘴,融不进去,却听着、看着,无意识地扮演着旁观者。
其他人他都很熟悉,只有华立辉相对陌生,注意力总被他吸引。
从他衣服上的折痕、没有及时修理的头发,还有干燥起皮的脸颊可以看出来,这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并没有好好打理自己的生活。即使每次发出笑声,那笑意都未及眼底,所以他脸上总有一层郁郁之色。
臧白还发现了更多,比如他和林泊川的默契。不是什么要紧的,就在来回传递调料、小菜和纸巾这样的小事上。这是臧白嫁过来一年多,两人头回见面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