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动起来,臧白问:“你不吃没熟透的肉怎么回事?”
“嗯?”
“我见你吃过五分熟的牛肉。”
林泊川没所谓地:“以前会觉得生食不那么干净,会想象它有寄生虫,我现在尽量克服那种无意义的想象。”
“那你不吃不就好了,我又没有逼你吃过。”
“是这样,但两个人相处总不能只想着自己舒服,我只是让自己尽量不给你增加额外负担。”
“……”臧白眨了眨眼,仿佛心脏被人给捂了一下,瞬间充满暖意,“那茄子和生黄瓜过敏呢?”
“很少会,可能跟当时的身体状况免疫力有关。症状也很轻微,最多只是嘴唇肿一点,我也不在意。”
臧白眉头微皱:“那我给董老师说一声,以后别吃了。”
林泊川看着臧白,直到绿灯亮起: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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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城夏日漫长,秋日短暂,一转眼入了冬。
南方冬天温度没那么低,工地正好日夜加班,房子像竹笋一样飞快往上冒,几乎是一天一个样。
临近元旦,臧白意外忙了起来。
在刘刀把所有关系打通后,臧白两幅新作,接连在拍卖会上拍出高价,顿时吸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