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此时的狼狈,慌乱着,从喉咙里对他挤出一句话:“你出去……把门锁上。”
臧白愣愣站在原地。
林泊川双眼通红,湿漉漉的脖子上鼓起青筋,他那样子已经被欲念磨掉了人的模样,露出兽的本色,又像是在暴怒的边缘又极力隐忍,几乎是嘶着声:“我叫你出去,听见没有……”
“抑制剂失效了吗?”臧白说完这句,貌似平静地朝房里走。但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,他捏着自己微微颤栗的指尖。
“……臧白,你出去,我忍不住……”林泊川已经是在极度隐忍里哀求了。
“那就别忍了。”臧白走过去,两手按住他的膝盖分开一些,紧张得浑身僵硬地跪坐在他两腿之间。
……
臧白睁眼看林泊川,突然无法再指责他。
一张被折磨得有些失真的脸,通红的蒙着水雾的眼,不再冷静克制的表情,因为犬牙的液体信息素分泌太多,唾液从他微张着的嘴角流出来,滴在臧白胸膛。
他看到易感期的林泊川,看到了他最隐秘失控的一面,不像个人类,像一条馋得口水直流的狗,有那么一丝丝可怜。
“……不,不要看着我……”林泊川受不了臧白的眼神,伸手去蒙他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