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帐顺了,我就走。”华立辉揉了揉眼角,看了臧白一眼,“希望今天的事情你别告诉川儿,那样只会让大家都更不好受。”
臧白刚刚还在犹豫,听华立辉这么说,便点了点头:“我不告诉他。
“我知道林泊川把你们当作家人,我会羡慕你们一起长大的关系,但我对你没有恶意,我相信你对我也没有,”臧白握了握华立辉的手,“事已至此,你还是该多为自己想想,林泊川的事,有我替他分担和操心。”
华立辉听出臧白的潜台词,把手抽了开,却说:“我之前觉得你配不上川儿,但现在觉得有你这样的人在他身边挺好。”
臧白把手收回来,脸上是一种矜持的淡漠笑容。
华立辉面无表情,说完他拎上衣服走了,出门前,把林泊川的门卡放在了鞋柜上。
臧白刚刚还微微上翘的嘴角,此时拉了下来,显而易见心情不快。
这样就说得通了,缺席他们婚礼以及所有家庭聚会的华立辉,和迫不得已才把人请来帮忙的林泊川。臧白很能理解林泊川不把这一切告诉他的原因——除了平添烦恼,别无益处。
而此时他正无法控制地为了这种烦恼而烦恼。而要解决这种烦恼,唯一的办法就是向林泊川要一个无可解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