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。目前开发商也没有更好的法子,只能寒冬腊月里打开售楼部的大门,让这些要求权益的业主们避避寒风,喝杯热茶。
虽是僵持住了,林泊川并没有因此懈怠,他仍在各方积极奔走,无论采取直接的方式,还是迂回的方式,他都希望把这个死结给解开。
因为只有解开这个死结,所有受害者才会变成受益人。
这才是生意的本质。
这天他和臧白一起来了白家。
白老爷子家是典型的中式装修,老爷子坐正上位的太师椅,手握一只被沁得油黑的竹烟杆,头顶高悬一块“高山流水”的匾额。
老爷子接连吸了好几口烟叶,吐出浓稠的烟气,跟叹气似的指责臧白:“你这个娃娃,遇到这么大的困难,咋不早说。”
偌大的书房暂时只有白老爷子、臧白和林泊川三人。臧白也不再顾及脸面:“外公,我实在张不开这口,本不想让您替我们操这些心,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,说这些做啥。你妈妈晓不晓得这些事?”
“没和她细说。”
“那就不要跟她说了,她心思多,爱瞎想。”老爷子摁灭了烟头,在桌子角磕了磕烟灰,“我明天找你二舅三姨来商量商量,多少能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