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子咣当吗,还敢让我帮忙看人。”
“你到底看不看,不看我找别人了。”
“——看啊,我弟弟几百年不找我帮一次忙,肯定得帮。”隋轻轻低头看着那副牌,用心研究之后,在摊开的牌里抽出一张,方片三,隋轻轻啧了一声,把牌丢在桌上,说:“你先简单介绍一下,我看看大概是个什么情况。”
电话那头有一阵怪异的沉默,隋轻轻还以为是信号有问题,冲着听筒大声喂了几句,直到隋聿不耐烦地开口让她说话声音小点。
“我当时在便利店买东西,发现了肇事逃逸车辆,所以打了电话让所里的同事去追车,我去看被车撞得那个小孩儿怎么样了……”
隋轻轻唔了一声,又抽了张牌,红桃五。
“他没受什么伤,我跟他聊了几句以后,他就要拿箭捅我。我本来以为他是脑子有问题,带去医院检查之后,没有任何问题——”
“为什么要拿箭要捅你就是脑子有问题。”隋轻轻打断隋聿,接着补充说:“也可能是反社会人格。”
“所以这就是重点,他说他没有名字,只有个编号,五岁就开始被培养射箭。”
隋轻轻挑了挑眉,她开始感兴趣,把扑克牌撇到一边:“运动员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