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力,加上当时喝了酒,隋轻轻害怕自己直接吐在车上所以没看。
就那么十几分钟的时间,再下车的时候,而安的伤口就愈合了。
就他妈的愈合了。
这已经完全脱离了隋轻轻的想象范围了,不是什么普天之大无奇不有,这就是什么邪魔附体,或者鬼怪转世。隋轻轻还没回到家,就在几个群里呼救,一个还算铁的朋友给她推了个微信名片,说是个光屁股就开始驱魔的大师,祖上和某个神婆沾亲带故。
隋轻轻死马当活马医,打了电话之后火速约了大师的档期,接上人就直奔隋聿家。如果说原本隋轻轻还有些怀疑,但当她站在隋聿家门口听见那一番对话的时候,她就彻底放弃挣扎。
“这不是只有我听见了吧?”隋轻轻咽了口唾沫,抬手指了指门,用气声说:“他说他不是人你们听见了吧?”
“听到了。”大师点点头,他把自己的长胡子捋到脖子后,“女士,请你站在我后面。”
隋轻轻让开地方,看着大师在门前默念了几句话,抬手敲响了门。
屋里安静里几秒,接着响起隋聿有些生硬的声音,问是谁。隋轻轻应了一声,过了会儿,隋聿才打开门。
“你不是说你晚上有事儿吗。”隋聿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