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诚王带着人出来了,一行人没有骑马,徒步走在官道上,沿路的官兵都挺身端正地站好,恭敬地目送诚王向西走向了堤坝。
诚王自从带病进了阜城,先是跟身染疫病的人同吃同住,等他的病情好转了,才搬进了单独的住所。
托他的福,阜城的疫病控制住了,十有七八的人都活了下来,这些活下来的人,站在他们的茅草房旁边,目送着他们的大恩人离开。
他们大病初愈,没法跟其他人一样去阜山腹地,他们相信诚王救了他们的命,有诚王在,朝廷不会不管他们。
有灾民跪倒在地上对着诚王磕头,一有人跪下了,衣着褴褛,面有菜色的灾民,陆陆续续有人给诚王跪下了,众人俯身磕头,巴望着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,能跟他们说几句话。
诚王停住了脚步,他转过身面对着灾民站定,缓缓地扫视众人,更多的人在他的目光下,匍匐着跪倒了下去。
诚王的眼中闪现出感动的泪光,一管鹰钩鼻下的薄薄的嘴唇,和缓的向上弯了起来,他提声对众人说道“大家放心,今日炸毁了堤坝,我就亲自带人出去香溪镇,督促官兵送更多的粮食进来,帮着你们度过灾荒。”
“你们要相信,我既然能进来救了你们的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