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汤遂紫,低声喝道“听见了没有,你以为戒律堂会放过谁?!你还不快去领罚?你若是去晚了,戒律堂说不定会加重处罚。”
    汤济源扬起手中的盒子,“等你领罚了,我就把这个面具给你,你好生去极北之地反省,三年之后回来,这事才能揭过了。”
    “清风居最是护短。你有错在先,若再不受罚,别说是我,连天鹰宗也保不住你。再敢胡闹,我亲手责罚你,再去飞云门负荆请罪。”
    他这话说的极重,汤遂紫算计人不成,已然吃了明亏,再多吃点暗亏,只怕小命不保。
    甘兴平淡的神色中露出一抹怜惜,他伸手拉住汤济源,对着汤遂紫说道“你爹生怕你再吃亏,你要明白他的一片苦心。去吧,知错就改,敢作敢当,别让你爹丢脸。”
    汤遂紫左右扫视面前的两个长辈,见不敢再耽搁,到底还是擦干眼泪,磨磨蹭蹭地去了。
    她自幼在天鹰宗长大,很明白她若是不主动去了,等戒律堂的人上门来拉她,更是丢脸。
    甘兴要等汤遂紫走了,才轻轻地叹息一声,“你对病人都有耐性,为何偏生对阿紫没有耐性?”
    汤济源随手把甘兴给汤遂紫的盒子刷进了储物袋,疲惫地伸手擦了擦脸,“已然把她给惯坏了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