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趟?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怎么对得起你的爹娘呀?!”
盛暄帝的眼中闪过一抹厌烦,每一次都是这样,只要逮住了机会,皇后总要在他面前,提醒她两个哥哥劳苦功高。同样的戏码演过了无数次,皇后还有兴致演,他看一眼听一句都不耐烦了。
他何曾亏待过宋家?
宋家剩下的两个小辈,一个封了宁国公,一个封了宁平侯,他的江山不倒,不,他靳家的江山不倒,宋家的荣华富贵就延绵不绝,皇后还想要怎样,非要封王才能甘心?
一想起封王的事情,盛暄帝难免想起南宫翎要安国公封异姓王,才肯出手相救福王的条件,心中的不悦升起一个两个的都在肖想异姓王,私心太重,都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不得不说,盛暄帝经历了平安侯和皇贵妃,里应外合,欺上瞒下的失望之后,愈发杯弓蛇影对他的皇位看得死紧,生害怕重蹈他父皇的覆辙,也被手下权臣给分走了半壁江山。
宋承平此番死里逃生,在旁人面前都还能撑着,见着亲姑姑也红了眼圈,“姑姑,不碍事了!南宫长老给我把过脉了,说我底子好,最多将养两三个月,就能养回来了。”
他生怕皇后伤心过度,难得地低声劝说道“姑姑,表哥这一路的经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