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摸够了没有。”女人真的活了过来。
就是这时顾命的动作极为惹人瞎想,她的声音如冰渣子一样,细小、冰冷,让人不可忽视。
“抱歉、抱歉。”顾命忙不迭地收回手。内心有种被这女人捉奸的感觉。
慌乱中,玉片曾说的在女人醒来后就要立刻让女人处于昏迷状态,他象是找到救命稻草,猛地一横拳打了出去。
这一拳划了道玄秘的弧线,准确地击中女人的太阳穴。这一拳,成功地将女人击晕了。
“抱歉、抱歉。为了救你,我只能这么做。”顾命双手合十,做出我很无奈的表情。
伸手晃了晃女人,没有冰渣一样的话语传出,顾命心安了。
将晕过去的女人扛在肩膀上,摸着黑走向自己的出租屋。
回去路走得很顺,这条不算很直的路,在他当协警的日子里已经走了一年。就算是在浓雾的黑暗之中,他也不必担心找不到出租屋。
女人一直昏迷着,就算是被扛着,也没发出一声如冰渣子般的抗议。身后也没有什么车突然从黑暗中杀出,也没人突然给他们一梭子子弹,更没炮弹了。
一路上,他一会儿想到这女人的身份,一会想起奇怪的玉片,一会又感觉着肩膀上的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