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树叶的姿势,“这一次,是认真的。我觉得,不是幼稚。”
“自以为是,还是幼稚。一片树叶,能改变什么?”
“能改变想改变的东西。”
“改变不了。”
顾命无奈地摘下墨镜,“你还是那么固执,非要别人用暴力。啊说错了,用暴力也不会屈服,认死理。”
木桂英迅速后退,拉着吴静躲的远远的。敢这么说南宫梦情,她怕因为听到而被人打死。
听墙角的人走了,顾命更放松一些,盯着南宫梦情上上下下看个遍,终于满足了自己的思恋,这才有些不舍地戴上墨镜。
南宫梦情直视着前方,对顾命的无礼没有任何表情。
顾命叹息。湖中的荷花已经衰败到极限,就如眼前这位。
“米国的医疗水平,治你的病还是差了点。”
南宫梦情的眼睛第一次有了变化,“你怎么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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