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以后,这机会还不知会不会有。你老婆的病,还不足以让那个人出手。”
蔡一万痛苦地笑,“父亲,瑕儿的病,真的很重了。”
蔡下人叹气,“平时不烧香,就临走抱佛脚吧。你学学南宫王那老混蛋吧,或许有用。”
蔡一万咳嗽。
蔡下人第三次叹气,“不舍得。嘿嘿,我也快死了,一些事也可以对你说了。每朝每代,总是会出现一些奇人,鬼谷子、张良、诸葛亮,麻衣道人,明朝的那位。而每个有传承的家族,都会有个求救的机会。”
换口气,蔡下人摇摇头,“只是一次,还得看那个人是不是愿意。机会难得,我家的这个机会不会给你。你想救瑕儿,就自已去讨个人情。我累了,你走吧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
蔡一万走出房门,脸上的愁苦更甚。
贝文文,跪在父亲面前,低着头。
他父亲贝文握也跪着,跪在贝文文的奶奶左花醒面前。
左花醒闭着的眼突然睁开,贝文握和贝文文身体感应地颤了下。
“你们不理解,我为什么非要让文文到那个小组去。我也不想解释,这个家以后就由你们当吧,文文想怎么样你们自己作主。老了,累了,是该放手了,都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