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马老问。
“我师傅叫魏本禹,怎么了马老,您怎么问这个?”我笑了笑。
“魏本禹……”马老嘴里念念有声,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
马老年纪大了,反应慢,耳朵也不好,我没当回事,朝吴站长打了个手势,转身走了。
营地里帐篷已经扎了起来,我和魏叔的帐篷被安排在了中间,吃过晚饭我和魏叔就钻进帐篷休息,天渐渐黑了下来,山里的夜晚起了凉风,营地也渐渐变的安静。
我躺在帐篷里,魏叔已经微微打起了鼾,帐篷外我听见有人说笑,声音不大,我知道那是被安排值夜的人,山风吹的帐篷布幔微微作响,有虫鸣声传进我的耳朵,不知不觉我的眼皮就重了起来……
清晨我条件反射一样睁开了眼睛,身旁的魏叔已经盘腿坐起了功课,我也有样学样的盘腿坐了起来。
功课将将结束的时候,忽然我就听见几声急促的叫喊!
“老师,老师你怎么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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