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偷看她。嘴里还叼着一只肥硕的老鼠。
“可怜的felicia,它很能干,但是有点害羞,因为它有一点点残疾。”faily开始对着一块三分熟的烤牛肉左右开弓。那牛肉还是血淋淋的,弄得faily特别像油画里吃人的恶魔一样。
“残疾?它哪里残疾了?”晚晚又看了看黑猫,没缺胳膊没断腿的。耳朵鼻子牙齿都完好无缺,莫非是……
哎,一定是春天的时候太兴奋了,被割了dandan,可怜的小家伙。晚晚流下来鳄鱼的眼泪,她支持宠物节育,去年年初还捐过100大洋给b市大学的流浪猫做绝育手术。
“那只黑龙去哪里了?”晚晚不知道吃饭的时候到底能不能说话,但是又舍不得嘴边的食物。
“哦,它一大早就飞回去了。”faily终于吃饱了,放下餐刀,还非常文雅的用餐巾擦了嘴。
同样的动作,戎芥和chuck都做过,但是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细致而优雅。阳光下,他的皮肤更苍白了。瘦的好像都可以看到那张皮底下的骨头。
晚晚借着喝咖啡的机会四下打量,发现这间屋子是没有柱子的。事实上,它也不是方形或原型,而像是用自然博物馆里的霸王龙骨架支撑起的小帐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