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。
大店长黑着脸打开窗户,冷气进来,二店长忍不住打了个嗝。
“你还喝酒了”大店长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二店长非常心虚,她中午吃牛排时是喝了那么一点来着……
“酒心巧克力而已,江晚晚说她的巧克力再不吃就坏了。”
二店长很优雅的用鞋尖垫着地面,顺便把咖啡杯挪动了一下,正好可以遮住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指甲油。
她有那么点怕大店长来的。其实这种怕有点不好解释。感觉就像风流浪子回家看到自己三贞九烈、一丝不苟的侍候自己爹妈的妻子一样,那股怕是从心眼儿里冒出来的。
书归正传,在座的店长们竟然鼓起了勇气,一起公开表明支持姜峰的意见。
与其那么受窝囊气,还不如把该说的话说出来。不要等明年业绩又不好,总公司又来教训人。销售业绩不好就都赖到他们身上,见鬼好啦!设计的产品不出彩,连底下的店员懒洋洋的,鬼才能卖的动东西。
所有光讲情怀而不给钱的公司,都是耍流氓!
“就那位老太太竟然没有气晕过去?”二店长啧啧称奇,她说的自然是副总经理。
副总经理和她那位担任总经理的舅舅是死敌。而正像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