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钱?笑话啊。走不走,再不走呦……”
老板娘一扭头,尖着嗓子喊道“当家的!”
蹬蹬蹬的脚步声,一个脸窄窄的细长条男人拿着一把菜刀就出来了。他估计是在后厨杀鸡杀鸭准备做待客的客饭呢,所以一出来就带了好多毛出来。
那妇人一看,立刻忘了她的天地君亲师,掉头就跑。
晚晚和戎芥没想到这老板娘和老板如此骁勇。
“妈!谁啊?又是兰姨吗?”
又是噔噔噔噔,脚步声却轻快的多了。一个同样窄脸的小姑娘出现在楼梯那里,十五六岁的样子,果然江南的姑娘水秀一些,这女孩子的眼睛又大又亮,就像两颗宝石一样。
“她算你哪门子阿姨哟!”老板娘扭过身子来,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,“再让我看见你跟她讲话,我打算你的腿!”
小姑娘吐吐舌头,上楼去了。她老子在底下还补充了一句“好好念书,离那女人远点。”
五分的斥责,五分的安抚,当父亲的心,从来如此。
老板让着戎芥和晚晚落座,说鸭汤云吞煲这就好了。戎芥问起刚才那妇人是做什么的。
“嗨,我都不好意思讲,弄个什么妇德班。丢死我们西棠人的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