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她在电梯里,听一个妈妈气急败坏的和自己背着书包的闺女讲:“什么?你们学校兴趣班你报的篮球,赶紧改成画画。”
瞧,那孩子还没长到晚晚膝盖高,就开始面临这些问题了。世界说,女生不应该打篮球,于是,她就只能去学画画了。更不要提,等她长大了,就开始被父母催婚。还有结了婚的,不要以为就消停了,催婚之后就是催生,生完一胎之后就是二胎,二胎之后还有三胎,不到你四五十岁生不动了,绝不善罢甘休。
红颜如花又如何,那青春美好的岁月从来不是你的。而是属于你父母,属于这个社会的。
其实“酱油瓶”大爷估计面临的问题也差不多,毕竟考古是赚不到多少钱的-嗯,别看有的人进了博物馆都会疯狂拍照,和最有名的那件文物合影,口口声声说自己对中华文物有多热爱。但是你要是跟他说哪哪哪出现个文化遗址,需要捐点钱,或者出点力,他肯定是跑的比谁都快。
而中国衡量一个男性是否成功,又多么简单粗暴,就是一条“有钱”,当然,也可以是“有权”。可“酱油瓶”大爷的工作就注定了他这辈子和这俩词儿无缘了。更不要提“酒、色、财、气”了,这四项是江晚晚和二店长这种倒霉孩子毕生的追求,可是“酱油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