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是什么吗？”
“是是什么？”华宏鑫边退，边喉头涌动直咽唾沫，问道。
“全都让我夷了三族。”
秦凡这话，充斥着漠视一切的口吻，令人听在耳里，寒在心里。
华宏鑫听闻此话，顿时一脸惨白。
夷三族，那可是比诛九族还要狠的多啊！
诛九族，只诛杀与父亲有血缘关系的所有族人，而夷三族就不同，那可是连母族妻族全都不放过啊！
但很快，很多人心中都涌现了质疑。
这都什么年代了，还夷三族？
而且他还说，曾经很多人被他夷过三族，要真是如此，这么大的惨案，怎么就没见新闻报道过？
特别是熟知秦凡的周芷涵，曾经秦凡是什么样的人，她心知肚明，那可是连鸡都没杀过，怎么可能夷过人三族。
因此在场的人都得出了一个结论。
那就是，秦凡在说大话吓唬人。
然而又有谁会知道，秦凡是一个活了千年的老怪物重生呢？
“你你你不要过来！你走！你东西我们不要了！”华宏鑫彻底怕了秦凡，见他还在步步紧逼，华宏鑫内心别提有多恐惧。
就是自家那位化境宗师的的师父，也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