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马镫的双脚动了一下,锐景便朝前走着。
揉着自己脸腮的言颜突然用双手捏住贺爵尘的双腮扯了起来,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青蛙”。
贺爵尘惊了一下,狮眸紧盯着这个放肆的女人。
此时这个女人笑颜如花,倩兮。
他只感觉到两腮酸酸的,唇片也似乎被拉成一条直线了。
言颜又突然咬着牙,用了些力继续拉扯着贺爵尘的双腮颊,“不要以为你是手握权势的少帅,就可以视女人如无能的附属品。不要以为我是女儿身,就不能视你如粪土!”
冷逸的脸像青蛙的贺爵尘感觉到自己的唇要被扯裂开了,心窝里被这个女人说的话给气到了,敢视他如粪土,对他的印象真的差到粪土的地步了吗?
言颜又揉起了贺爵尘的腮颊,像是把贺爵尘的脸当成棉花一样的揉着,“满意吗?”有些用力的搓着。
贺爵尘只感觉到腮颊是麻木的,也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手很软嫩。有那么一瞬,他竟然很享受这般。
他突然单臂紧紧的抱住言颜,脚动了一下马镫,浑厚的一声“驾!”在她耳边响起,锐景便慢跑了起来。
言颜的双手抵在贺爵尘的胸膛上,被帽舌遮掩住的明眸里溢出嫌弃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