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紧紧的蹙着,抬眸看着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言颜,沉了会儿,开口说“夫人,手疼不疼?”
“甭废话,哪儿需要我帮你废的?快说!”
“夫人,你这是不对的”。
“你闯入我的房间,无耻的掀我被子,下流!下作!”
“夫人,这都是理所当然的”。
话落,贺爵尘的脸被言颜白嫩的脚蹬了一下,“贺爵尘,老娘已经被你休了!你刚才的行为就是下作的流氓!”
贺爵尘攒在心窝里的一团火气快要爆发了,奈何被麻痹着,暂时治不了这个可恶的女人。
最可恶的还是那封休书,该死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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