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母亲说等你回来再拜堂,为什么还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我一个人拜堂?”
贺爵尘的唇片紧抿成一条直线,这件事,他目前无法去解释什么,也解释不了。
“你是不是还想说休书不是你给的?”
贺爵尘的脸沉了下来,被这个女人说中了,现在想来解释什么都无用。
言颜从他手里抢了毛巾,将黏滋滋的玩意儿拭干净,再将毛巾丢扔向贺爵尘的脸,气呼呼的走下床,顺手放下了帐帘。
贺爵尘看着被放下来的帐帘,眼角猛的一抽。
言颜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后,光脚踹了一下凳子,连忙双手抓住脚趾,“嘶…”疼死了。
贺爵尘听到凳子倒地的声音,扯开帐帘,走下床,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言颜的房间。看到言颜正单脚站在地上,微弯腰抓着另一个脚,想必是没穿鞋踹凳子脚疼了。
他直接抱起言颜,走向床榻,“慢慢了解我”,边说边将她放坐在床沿。
言颜都不想说话了,对贺爵尘狠狠的白了一眼,钻进了被窝,背对着贺爵尘,心里把贺爵尘从头到脚骂了一通。
贺爵尘见她如此,深深的喘息一声,默着,沉着。
四处流通的空气很安静,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