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嫌弃他的模样。刚才从外面回来也不多看他一眼,这让他心里很失落,就是感觉受到了非常多的伤害!
“你还没有跟我解释为什么要写休书?是我哪儿不好吗?”
非常近的距离,四眸对视,静谧的周围,能将彼此心脏跳动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的心跳声有点快…
而贺爵尘想从她的明眸里看穿她,为何这个女人的眼里竟平静如水,脸上也无一丝神情?
当真对他一丁点的感觉都没有?
还是说这个女人的脾性生来就淡漠?
言颜又推着他,耐何这个男人真的没有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,抓住捏住她下颚的手,“不回答我吗?”
“…那印章真的不是我盖上去的”,贺爵尘的狮眸里溢出一抹冤屈的小光芒,一闪即过,也放开了她的下颚,但没有挪开搂在她腰间的大手。
“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写休书!”
贺爵尘沉了会儿,也想了想,说:“…我若有朝一日死在战场上,岂不是让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守寡?人生无常那封休书在姨母和你父亲谈成婚事之后写下的”
“那为什么又要把我留下来呢?”
贺爵尘深深的喘息一声,细凝着言颜的脸,“因为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