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手欠剁”。
“夫人,我这可是扛枪的手”。
“是肩膀扛”。
“是拿枪的手”。
言颜闭上眸子,深喘息,这货真烦!
贺爵尘见言颜不说话了,便也没有再说什么,陪她一起安静着。
渐渐的,言颜睡着了。
贺爵尘听着平稳的呼吸,便昂起脑袋,在抹黑中亲了亲她的脸颊和耳垂。唇角微微上扬起,深长的狮眸里泛着柔似水的笑意。
这一晚,他一直拥着她入眠。
然而,只有言颜睡的不安稳,真的很不习惯被人搂着睡觉,还是个让她嫌弃的货!
清晨,在鸡鸣声起时就已经起床的贺爵尘一直坐在椅子上看着地图,心中揣摩着。
言颜醒来时已是七点多,看到一侧的位置空空的,便盘坐起,坐起瑜伽,拉伸一下筋骨,提提神。
听到一丝动静的贺爵尘将地图合上,站了起来,走到床边,撩开帐帘,看到他的夫人又在劈叉…
“夫人”。
言颜抬眸瞥了一眼正在将帐帘挂钩起来的贺爵尘,慢慢的收腹呼吸,也慢慢的收起腿,盘坐着。
“夫人,你这到底做的是什么?”贺爵尘盯着言颜红润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