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命啊!杨澜儿浑身战栗不止,急忙咬住面上被褥,差点叫出声。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发,想推开他又想让他继续,眼里一片茫然。
吸、咬、舔轮翻蹂躏着红梅,杨澜儿不能抑制地嘤咛出声,心里软痒酥麻,难以言喻,只觉得像是缺少点什么,想要填满它。她快要逼癫了,扭着身子迎合、挣扎。
闷哼一声,便宜相公停下了作怪,谭安俊趴在如软玉般的娇躯上,急促的喘息,真是自作孽不可活,低沉沙哑的咬牙道“娘子,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?”
“啊?”
见小妻子还不知错在哪?身体力行的戳戳她大腿内侧。
一室静谧,只余粗重的喘息声,杨澜儿感觉一根滚烫的铁杵顶着自己大腿内壁。
哎呀!羞愤不已作势要推开他。她没有吃过猪肉,也见过猪跑呀!
她刚挣扎时不留神撞到他的,嗯——。啊!捂脸!
“乖,别动!”脑袋覆在她的脖颈上,呼吸间都是灼热的气息,灼烧的她酥麻麻的。
杨澜儿快压得喘不过气,耐心快要宣布告馨时,谭安俊翻身而下,仰躺在床上重重的吐了口浊气。
这种事再来几回,他可能要报费了,此刻前所未有的痛恨没房。明日要叮嘱小五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