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剩下一半热水。”
现在快五月份了,晚上气温只是有点凉,便宜相公为了多编点竹筐,坐得也太近了,脸颊都烤的通红了。
谭安俊看到小妻子湿云新敛未梳蝉,不由地心头狂跳,面上不显邪魅一笑温言道“好,听娘子的。”
杨澜儿披着外衫,用干帕子慢慢擦拭着长发,被那笑容晃得头晕糊糊的。
……
“娘子,我们早点安歇吧。”谭安俊不知何时洗完出来,从身后抱住了小妻子。
杨澜儿回过神,干笑道“我头发还没有干呢?”
谭安俊心情愉悦的呵呵轻笑,震动着胸腔,杨澜儿顿时脸颊如上好胭脂,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一绺青丝,凑近鼻翼一嗅,意味深长的道“哦,是吗?”
杨澜儿瞄到已干的长发,蓦地脸如火烧,刚快降下的温度又升上来了,她竟在不知不觉中愣了多久的神?眼神闪烁尴笑一声“我还不困,相公,你头发干了吗?”
“娘子,你瞧。”谭安俊将头搁在她的肩头,一头乌亮的长发倾斜而下,柔软顺滑的搭在她的秀发之上,与之纠缠在一起。
杨澜儿瞅着两人纠缠着不分彼此的秀发,她无言已对,心擂如鼓,蹭地站起来“我去铺被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