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喝酒一点也不过瘾,咱们换个地方!”已有醺醺醉意的苏沫,难得释放一次,想释放个彻底。
“好!咱们到市区去,有家老馆子,涮羊肉就烈酒,最过瘾!”王小乘恍惚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,有钱的时候胡吃海塞,没钱的时候馒头就咸菜,从不考虑什么房租啊工作啊成家立业啊这些糟心的事!
“埋单!”苏沫拍着桌子大叫。她的“麻辣”仍在,师表无存。
“我来!”王小乘抢着掏出了钱包。
结过账后,两人也不顾及同在西餐厅吃饭的几对学生情侣那诧异的目光,相扶着踉踉跄跄地下楼打车,直奔市区那家老馆子。
“老板,最辣的锅,两份最鲜的羊肉,一瓶最烈的千水老白干,素菜随意!”已有五六分酒意的王小乘,扯着嗓门,宛如风雪山神庙的林教头。
“羊肉五份,酒三瓶!”苏沫醉意已有七八分,叫得更响。
“靠,这妞辣得很呢!”门口处正划拳的一桌,七八壮汉,目光齐齐地看向了王小乘和苏沫。
“好大啊,前面后面都大,嘿嘿,这小子真球有艳福,估计弄醉了就该去啪了!”一个同样喝得醉醺醺的光头壮汉一脸艳羡,满嘴粗俗。
“闭嘴!”苏沫杏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