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好了，我原谅你了！快走吧！”苏沫哪受得了这个，连连摆手，示意他出去。
“壮汉”起身，倒退着走到门口，又恭敬地点了点头，退到门外，又小心地掩上门。
都说女博士是灭绝师太，从苏沫读博士开始，便没有男人肯这样把她当作小女生哄了——这个王小乘，还挺有招呢。
一口恶气总算出来了，苏沫呵呵直乐。
……
热腾腾的涮羊肉，辣嗓子的烈酒，王小乘和苏沫大块朵颐。
如果在西餐厅是借酒浇愁的话，在这里，他们完全就是在寻欢作乐了。
说着彼此过去的糗事，骂着曾经遭遇的不公，评点着天下风云，飙着平时张不开嘴的脏话，直觉得酣畅淋漓。
三瓶烈酒下肚，两人已成了十足的酒鬼。
等他们结过账，摇摇晃晃地下楼时，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了。刚才满座的食客已然人去屋空，只有服务生们在前前后后地打扫着狼藉的现场。
“不要打、打车，我看到车就、就想吐，我们走、走走吧！”苏沫挽住王小乘的胳膊，形象全无。
王小乘醉眼迷离地看着她说“也、也好。”
两人晃晃悠悠地走了几十分钟，不过才走到千水市的中心广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