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大张着嘴，正欲表达她的不满，这个几个女生走了过来，恭敬地给她打招呼道“苏老师好！”
苏沫立马摆出了一副为人师表的姿态，冲她们点了点头。
“真装！”王小乘偷偷说道。
苏沫在柜台下的脚狠狠地踩了王小乘一下，也不和他打招呼，径直拉着林洛离开。
……
在大学城里做生意，忙时和闲时是格外泾渭分明的。
工作日的中午和傍晚，还有周六周日这两天，那是忙得不可开交。
其他时间，则如李清照写的《声声慢》——寻寻觅觅，冷冷清清……
下午三点钟一过，王小乘彻底闲了下来，前后看看，都没什么人，他爬在柜台上假装睡觉，意念锁定了苏沫，直接附身过去。
千水湖里的一条游船上，苏沫和林洛并肩坐船的一端，另一端坐着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外国男人，大肚，歇顶，想必就是那德国校董。
此时，林洛正用流利的德语和那校董交流，虽然附在懂德语的苏沫身上，但王小乘仍然一句也听不懂。
他迅速读取了苏沫之前的记忆。
短短十三分钟，却被那来自异国的咸猪手占据了大半的内容。
在苏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