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腹,含笑微弯瑰丽眉眼,竟衬得古怪纹路愈发诡美,灼灼其华。
沈隐微微愣神,复又暗自发功回暖身子,嘴硬狡辩:“那是我流的汗,地墓里太热了。”
“哦,是吗?”
“当然!我堂堂男子汉……啊!疼!”
“堂堂男子汉也怕疼啊,真是稀奇。”
容媱收回在他“薄弱把柄”重重一弹的手,恶劣讽刺。
沈隐郁闷又疼痛,怨怒瞪她,心里瞬间有了觉悟般的认知——女人这般凶残,他是没机会在上面了!
可他始终不甘心。
沈隐趁其不备,猛地反扑,一手去扯她的道袍,一手去扯自己的衣袍,准备速战速决。
谁料,刚坦诚相见,一阵天旋地转,“把柄”就被拿捏。
虽然多次接触,可到了紧要关头,容媱竟有些情怯,忍不住手软,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握紧了些……
一寸一寸,攻占阵地。
“啊——媱媱,我疼!”
“闭、闭嘴!娇气鬼!”
两人都没经验,疼的直打颤。
沈隐回想起小册子上的描述,刚想做些什么,伸出的手却被牢牢按在头顶:“你老实点,别动。”
“你又不会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