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。
更何况,沈隐是她的男人。
清白与公道,理应她来讨!
谈话间。
一个白胡子老道,从崖底飞至两人面前:“小女娃,隐儿呢?”
“累了,在歇息。”
两人折腾两日两夜,女人是正儿八经的修炼,男人却食髓知味控不住,消耗过度,累昏了。
“那隐儿他……?”
玄寂真人还想再问。
容媱转身带着沈余安离开,丝毫不给他这个师祖分毫薄面。
玄寂真人重重叹息,跟着两人消失在后崖。
——
且说另一边。
池云暮领着一众弟子,御剑回到道宗。
然,找遍整个灵符阁,始终未见两人的身影。
这两人架子倒是大得很!
池云暮脸色微沉,正欲命人不必再找,一道携着蓬勃之力的古怪剑鸣声,突然从头上方掠过,直往青云殿方向飞去!
“那把剑是——!”
“众弟子听命,没有本殿主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靠近青云殿!”
池云暮冷厉出声,掠身前往云端之上的青云殿。
白怵三人快速相视一眼,紧随其后来到殿外,定睛往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