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看样子是想把自己灌醉。
宋楚年很想阻止可不知要以什么理由来阻止,就只好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了。
越王喝下一壶酒,缓缓的嫌弃身子,一脚踩在椅子上,指着宋楚年嘴里却说着江泽的名字。
“江泽,你知道吗?我找你找的有多么的辛苦?那次一别之后,我花了很多心思去找你,可是你仿佛人间蒸发一样,一点消息都没有。”
“父亲,你少喝点,别喝多了。”宋楚年为难的奉劝道。
越王一把甩开,“你别拉我,我就想喝,让我喝,我难受,我兄弟就这么没了,我却什么也不知道,我心里难受的慌。”
“父亲,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,你没必要因为这事难过了,我想江泽前辈也不希望看见你这样。”宋楚年很是为难的样子。
越王根本就听不进去宋楚年说的每句话,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很难受,也听不进去谁说什么。
在场的只有宋楚年一个人,宋楚年晚上都不奉劝一下的话,哪怕是真的没有人赶过来说什么了。
看着怎么也劝不动,宋楚年碍于自己身上的伤,就没有再理会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越王可能是喝的太多了,没有多少力气了,趴在桌上就安安静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