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天霖听了舒王的问话,不禁眉头紧蹙,一脸肃然,对舒王抱拳施礼“舒王殿下,臣才疏学浅,只懂行军作战之策,朝堂之上军国政事,臣不敢妄言。”
舒王眼光瞥向徐天霖,声音威仪“徐将军,本王与你商讨的正是这西南边疆的政事,而你是我大唐镇西将军,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,有何惧哉?”
徐天霖仍然施礼,语气透着恭敬“舒王殿下若是问臣边疆军事防务,我定知无不言。可这揣测人心,权谋定断,是臣最不擅长的。我之所以不敢妄言,主要是对南诏归附之事不甚了了,怎敢以其昏昏,使人昭昭?”
舒王眼眸中露出不悦的神色“徐将军,本王深知你意,你秉承徐老将军遗志,远离朝堂中心,镇守西南边疆。但你终是我大唐的臣子,即使远在西南,这朝堂纷争岂容你置身事外?”
徐天霖目光深邃,抬头望向舒王“正如舒王所言,臣是大唐的臣子,我镇守西南只听命于皇上,绝不会受任何纷争所扰。此次南诏归附,臣谨遵圣意。”
舒王轻轻摇头,释怀轻笑“天霖啊,天霖,这么多年你的秉性可是一点没变。算了,是本王执拗,执意想听听你的高见,你若今日对本王阐明了你心中的高见,那也不是我至交多年的徐天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