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uot;阿措穆尔闻言,一脸的不信“他们手执世子的虎符?这,这怎么可能?”
“本将军在军营数十年,难道会连虎符都不认得吗?那确实是世子随身携带的虎符无疑。”芘舵其语气不容置疑。
“世子的虎符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军营?难道世子在巍宝山也受到胁迫了?”阿措穆尔心中焦虑万分。
芘舵其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解“世子被胁迫?阿措穆尔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阿措穆尔对着芘舵其拱手施礼,语气急切“芘舵其将军,您难道对这次军营布防重新部署不奇怪吗?世子在巍宝山祖庙,怎么会突然改变布防?就算是要重新布防,为什么不等回营之后再做调整?而是由内廷禁军代替传令呢?”
芘舵其微微睁大眼睛,语气带着不满“本将军当然奇怪。而且这次重新布防也有十分不妥的地方。可是本将军是军人,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,有虎符军令在此,本将军不得不从。”
“芘舵其将军。”阿措穆尔说着跪拜在地,眼神恳切的看着身前的芘舵其“这虎符肯定不是世子自愿授予,军令更不是世子本意,现在陛下和世子一定受困于巍宝山,而王宫内廷也被叛军操纵。阿措穆尔恳求将军立即发兵,兵分两路,一路前去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