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叔您……”广陵郡王听到舒王居然当众辱骂自己,脸颊瞬间通红,心中的怒气上涌。他嘴角上扬,对着舒王微微躬身,语气带着几分戏虐和挑衅“皇叔说侄儿目光短浅,侄儿心悦诚服。的确,与皇叔审时度势的眼光比起来,侄儿自知相差甚远。可是,送南诏世子出长安城,是侄儿奉了皇爷爷之命行之。”说着他眼眸一凛,透出一道狠戾的寒光“皇叔是在责怪皇爷爷愚蠢至极吗?”
舒王心中猛然一震,他急忙对着唐德宗叩拜在地,声音透出了惶恐“请父皇恕罪,儿臣绝无此意。儿臣只是情急错失了如此良机,痛心疾首而已。”
唐德宗一对儿浑浊的眼眸微微转了转,他伸手一抚,慢慢的说道“吾儿不必惊慌,朕知你是无心之失。不过,朕心中疑惑,为何要急召南诏世子返回长安?吾儿口中的错失良机又是何意?”
舒王听到唐德宗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,心中稍安,他缓缓起身,对着唐德宗又是一拜,继续说道“父皇,南诏这五年来休养生息,国力大增,周邦邻国纷纷附庸,与五年前已不可同日而语,绝不能小觑也。”
唐德宗微微点头,表示赞同。他缓缓的说道“就是因为南诏国力日益繁荣富强,朕才下诏,召南诏世子及家眷入京册封,一则以示圣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