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uot;广陵郡王心中十分清楚,两国邦交,瞬息万变,有很多事情都无法确保一层不变,但与寻千幽的惺惺相惜,让他不想苟同舒王的建议。当听到舒王的这句质问时,他心中犯难,也不知该如何作答,一时语滞,呆立当场。
舒王看着无语反驳的广陵郡王,眸中带着一丝的自得。他转而对着唐德宗,躬身施礼“父皇,您也确信南诏永不叛唐吗?”
唐德宗微微摇摇头,不置可否的看着舒王。
舒王从唐德宗的眸中看到了犹豫不决,他立即继续游说道“父皇,南诏和吐蕃曾联盟了数十年,可是一朝不和,南诏不是说叛就叛了吗?”
舒王眼眸微抬,看着唐德宗接着说道“虽说是吐蕃欺压南诏在先,才迫使南诏叛蕃归唐,可南诏与我大唐结盟,俯首称臣,与当年天宝之战后,归附吐蕃的情景何其相像。难道,南诏就不会像叛蕃那样叛我大唐吗?”
唐德宗听了舒王的一席话,眉头不由的紧皱,陷入了深思。
广陵郡王看出了唐德宗的犹豫,心中不免忧心忡忡。他近前一步,躬身施礼,再次出言相劝“皇爷爷,南诏叛蕃是因为吐蕃欺凌愈甚,他们不得不叛。我大唐对南诏以礼待之,从不对其苛刻责难,他们怎么会像叛蕃那样叛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