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又变成了空洞无神。
祁玥只是怔了一下,随即回过神道,“念完了。”
“照着我的话写。”
祁玥于是把奏折放在桌子上,然后拿起毛笔。
“修水渠。”
祁玥开始写,然而写了三个字以后就再没听到男人说话了,他不禁偏过头道,“没了?”
“该底下的人做,我只需要拨银两而已。让他们修水渠,自然也等同于在国库里去拿银两。”
祁玥“……”这个国家管得有点松,不怕有人私扣银两吗?
但他没问,吹干了字迹,然后合上奏折放在另一边,结果却突然看见了桌上木刻的两个字凤邪。
“……凤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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