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子,只是那眸子空洞无神。
“陛下。”
“嗯,你来了。”凤邪放下手,坐姿微微调整,正襟危坐。
“陛下让我来……是有什么事吗?”祁玥问道,他与凤邪的距离只有一张桌子。
凤邪扯着唇角微微一笑,摸过桌上一卷轴,敲了敲桌子,道,“念古书给朕听。”
祁玥皱了皱眉,“古书?”
“朕身为帝王,自不可一日不读书,而朕眼睛又看不见,所以需得找人念。”
“为什么找我?”祁玥拿过卷轴,发现这是秦代的卷轴,难怪字都是写在竹简上的。
“你声音好听。”凤邪轻轻一笑。
祁玥看了他一眼,开始念起来。
他的嗓音清越纯粹,颇有种高山流水下,击流石块的清澈声。
等祁玥把卷轴念完,凤邪笑了一下,道,“你懂得挺多。”
“嗯?”祁玥把卷轴放回桌上,有些不明白他这一句夸赞。
“毕竟是古史,有些字会比较晦涩难懂,而你居然读的流畅,沿着下来还会解释其中个字。”
祁玥眼眸微闪,“那陛下可还满意?”
凤邪一笑,薄唇轻启,“甚是满意。”
“去把那边书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