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已经回梓州了,也是,若在的话,栈也不至于如此清静。
突然,眼中光线一暗,他刚想扭头,一位年约三十,五大三粗、身背大刀,风尘仆仆的大汉出现在面前。
从装扮,无疑是个江湖人物,从神情,绝对把自己当成栈主人。
“老板,有酒饭么。”嗓音极粗,且带一点犷悍。
桑无痕稍一怔,忙道:“这位大哥,我也是在此就餐的住。”
“哦。”大汉一瞪眼,尬尴一笑,大声叫道:“我以为换了老板,人呢?”
“阴一雄大爷,对不起,招呼不周。”从灶房走出身材较瘦、正端着一个大菜盘子的花五,满怀歉意道。
显然认识,可能姓阴名一雄的以前在栈曾留宿过。
“立马给我上三坛好酒、外加好菜过来。”他大咧咧往一张桌边一坐。
三坛?汉子酒量恁大?令人感觉不可思议。
“是,是。”花五将热腾腾几碟菜和三碗饭放在桑无痕桌面上,满口答应。
桑无痕一见,自不再把目光及听力放在阴一雄身上,也不管依依和秋三娘何时下来。
头稍低,手一拿筷子,夹了一大口青椒肉丝就往嘴里送。
正嚼得有味。
门